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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 神(丹麥)

來源:奧數(shù)網(wǎng) 文章作者:奧數(shù)網(wǎng)整理 2010-01-18 11:33:54

  世界上沒有誰能像奧列·路卻埃那樣,會講那么多的故事——他才會講呢!

  天黑了以后,當(dāng)孩子們還乖乖地坐在桌子旁邊或坐在凳子上的時候,奧  列·路卻埃就來了。他輕輕地走上樓梯,因為他是穿著襪子走路的。他不聲  不響地把門推開,于是“噓!”他在孩子的眼睛里噴了一點甜蜜的牛奶——  只是一點兒,一丁點兒,但是已經(jīng)足夠使他們張不開眼睛。這樣他們就看不  見他了。他在他們后面偷偷地走著,輕柔地吹著他們的脖子,于是他們的腦  袋便感到昏沉。啊,是的!但這并不會傷害他們,因為奧列·路卻埃是非常  心疼小孩子的。他只是要求他們放安靜些,而這只有等他們被送上床以后才  能做得到。他必須等他們安靜下來以后才能對他們講故事。

  當(dāng)孩子們睡著了以后,奧列·路卻埃就在床邊坐下來。他穿的衣服是很  漂亮的,他的上衣是綢子做的,不過它的顏色就很難講,因為它一會兒發(fā)紅,  一會兒發(fā)綠,一會兒發(fā)藍(lán)——完全看他怎樣轉(zhuǎn)動而定。他的每條胳膊下面夾  著一把傘。一把傘上繪有圖畫,他就把這把傘在好孩子上面撐開,使他們一  整夜都能夢得見美麗的故事?墒橇硗獾囊话褌闵鲜裁匆矝]有畫,他把這把  傘在那些頑皮的孩子上面張開,于是這些孩子就睡得非常糊涂,當(dāng)他們在早  晨醒來的時候,他們什么夢也沒有做。

  現(xiàn)在讓我們來聽聽,奧列·路卻埃怎樣在一整個星期中每晚上來看一個 名叫哈爾馬的孩子,對他講了一些什么故事。那一共有七個故事,因為每個 星期有七天。

  星期一

  “聽著吧,”奧列·路卻埃在晚上把哈爾馬送上床以后說:“現(xiàn)在我要  裝飾一番。”于是花盆里的花兒都變成了大樹,它們的長枝子在屋子的天花  板下沿著墻伸展開來,使得整個的屋子看起來像一個美麗的花亭。這些樹的  枝子都開滿了花,每朵花比玫瑰還要美麗,而且發(fā)出那么甜的香氣,叫人簡  直想嘗嘗它——它比果子醬還要甜。水果射出金子般的光;甜面包張開了口,露出里面的葡萄干。這一切是說不出地美。不過在此同時,在哈爾馬放課本  的桌子抽屜內(nèi),發(fā)出來一陣可怕的哭聲。

  “這是什么呢?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他走到桌子那兒去,把抽屜拉開。

  那原來是寫字的石板在痛苦地抽筋,因為一個錯誤的數(shù)字跑進(jìn)總和里去,幾 乎要把它打散了。寫石板用的那支粉筆在系住它的那根線上跳跳蹦蹦,像一  只小狗。它很想幫助總和,但是沒有辦法下手。——接著哈爾馬的練習(xí)簿里  面又發(fā)出一陣哀叫聲——這聽起來真叫人難過。每一頁上的大楷字母一個接  著一個地排成直行,每個字旁邊有一個小楷字,也成為整齊的直行。這就是  練字的范本。在這些字母旁邊還有一些字母。它們以為它們跟前面的字母一  樣好看。這就是哈爾馬所練的字,不過它們東倒西歪,越出了它們應(yīng)該看齊    “你們要知道,你們應(yīng)該這樣站著,”練習(xí)范本說。“請看——像這樣略為斜一點,輕松地一轉(zhuǎn)!”

  “啊,我們倒愿意這樣做呢,”哈爾馬寫的字母說,“不過我們做不到呀;我們的身體不太好。”

  “那么你們得吃點藥才成,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

  “哦,那可不行,”它們叫起來。它們馬上直直地站起來,叫人看到非常舒服。

  “是的,現(xiàn)在我們不能講什么故事了,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“我現(xiàn)在得叫它們操練一下。一,二!一,二!”他這樣操練著字母。它們站得非常整齊,非常健康,跟任何范本一樣。不過當(dāng)奧列·路卻埃走了,早晨哈爾馬起來看看它們的時候,它們?nèi)匀皇窍褚郧澳菢,顯得愁眉苦臉。

  星期二

  當(dāng)哈爾馬上了床以后,奧列·路卻埃就在房里所有的家具上,把那富有魔力的奶輕輕地噴了一口。于是每一件家具就開始談?wù)撈鹱约簛,只有那只痰盂獨個兒站著一聲不響。它有點兒惱,覺得大家都太愛虛榮,只顧談?wù)撝约,想著自己,一點也不考慮到謙虛地站在墻角邊、讓大家在自己身上吐痰的它。

  衣柜頂上掛著一大幅圖畫,它嵌在鍍金的架框里。這是一幅風(fēng)景畫。人們在里面可以看到一株很高的古樹,草里長出來的花朵,一個大湖和跟它聯(lián)著的一條河——它環(huán)繞著大樹林、沿著許多宮殿、一直流向大海。

  奧列·路卻埃在這畫上噴了一口富有魔力的奶,于是那里面的雀子便開始唱起歌來,樹枝開始搖動起來,同時云塊在飛行——人們可以看到它的影子在這風(fēng)景上掠過去。

  現(xiàn)在奧列·路卻埃把小小的哈爾馬抱到架框上去,而哈爾馬則把自己的腳伸進(jìn)畫里去———直伸到那些長得很高的草地去。于是他就站在那兒。太陽穿過樹枝照到他身上。他跑到湖旁邊,坐進(jìn)一只停在那兒的小船上。這條小船涂上了紅白兩種顏色,它的帆發(fā)出銀色的光。六只頸上戴著金冠、額上戴有一顆光耀的藍(lán)星的天鵝,拉著這條船走過這青翠的森林——這里的樹兒講出一些關(guān)于強盜和巫婆的故事,花兒講出一些關(guān)于美麗的小山精水怪的故事,講些蝴蝶所告訴過它們的故事。

  許多美麗的鱗片像金銀一樣的魚兒,在船后面游著。有時它們跳躍一下,在水里弄出一陣“撲通”的響聲。許多藍(lán)色的、紅色的、大大小小的鳥兒,排成兩大行在船后面飛。蚊蚋在跳著舞,小金蟲在說:“砰!砰!”它們都要跟著哈爾馬來,而且每一位都能講一個故事。

  這才算得是一次航行呢:森林有時顯得又深又黑,有時又顯得像一個充滿了陽光和花朵的、極端美麗的花園,有雄偉的、用玻璃磚和大理石砌成的宮殿。陽臺上立著好幾位公主。她們都是哈爾馬所熟悉的一些小女孩子——因為他跟她們在一起玩耍過。她們伸出手來,每只手托著一盤賣糕餅的女人所能賣出的、最美麗的糖豬。哈爾馬在旁邊經(jīng)過的時候,就順手去拿每一只糖豬,不過公主們握得那么緊,結(jié)果每人只得到一半——公主得到小的那一半,哈爾馬得到大的那一半。每個宮殿旁邊有幾個小小的王子在站崗。他們背著金刀,他們向他撒下許多葡萄干和錫兵。他們真不愧稱為王子!

  哈爾馬張著帆航行,有時通過森林,有時通過大廳,有時直接通過一個城市的中心。他來到了他保姆所住的那個城市。當(dāng)他還是一個小寶寶的時候,這位保姆常常把他抱在懷里。她一直是非常愛護(hù)他的。她對他點頭,對他招手,同時念著她自己為哈爾馬所寫的那首詩:

  親愛的哈爾馬,我對你多么想念,

  你小的時候,我多么喜歡吻你,

  吻你的前額、小嘴和那么鮮紅的臉——    我的寶貝,我多么地想念著你!

  我聽著你喃喃地學(xué)著最初的話語,

  可是我不得不對你說一聲再見。

  愿上帝在世界上給你無限的幸福,

  你——天上降下的一個小神仙。

  所有的鳥兒也一同唱起來,花兒在它們的梗子上也跳起舞來,許多老樹也點起頭來,正好像奧列·路卻埃是在對它們講故事一樣。

  星期三

  嗨!外面的雨下得多么大。」栺R在夢中都可以聽到雨聲。當(dāng)奧列·路卻埃把窗子推開的時候,水簡直就流到窗檻上來了。外面成了一個湖,但是居然還有一條漂亮的船停在屋子旁邊哩。

  “小小的哈爾馬,假如你跟我一塊兒航行的話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你今晚就可以開到外國去,明天早晨再回到這兒來。”

  于是哈爾馬就穿上他星期日穿的漂亮衣服,踏上這條美麗的船。天氣立刻就晴朗起來了。他們駛過好幾條街道,繞過教堂,F(xiàn)在他們面前展開一片汪洋大海。他們航行了很久,最后陸地就完全看不見了。他們看到了一群鸛鳥。這些鳥兒也是從它們的家里飛出來的,飛向溫暖的國度里去。它們排成一行,一個接著一個地飛,而且它們已經(jīng)飛得很遠(yuǎn)——很遠(yuǎn)!

  它們之中有一只已經(jīng)飛得很疲倦了,它的翅膀幾乎不能再托住它向前飛。它是這群鳥中最后的一只。不久它就遠(yuǎn)遠(yuǎn)地落在后面。最后它張著翅膀慢慢地墜下來了。雖然它仍舊拍了兩下翅膀,但是一點用也沒有。它的腳觸到了帆索,于是它就從帆上滑下來了。砰!它落到了甲板上。

  船上的侍役把它捉住,放進(jìn)雞屋里,跟雞、鴨和吐綬雞關(guān)在一起。這只可憐的鸛鳥在它們中間真是垂頭喪氣極了。

  “你們看看這個家伙吧!”母雞們齊聲說。

  于是那只雄吐綬雞就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架子,問鸛鳥是哪里來的。鴨子們后退了幾步,彼此推著:“叫呀!叫呀!”

  鸛鳥告訴它們一些關(guān)于炎熱的非洲、金字塔和在沙漠上像野馬一樣跑的鴕鳥的故事。不過鴨子們完全不懂得它所講的這些東西,所以它們又彼此推了幾下!

  “我們有一致的意見,那就是說它是一個傻瓜!”

  “是的,它的確是很傻,”雄吐綬雞說,咯咯地叫起來。

  于是鸛鳥就一聲不響,思念著它的非洲。

  “你的那雙腿瘦長得可愛,”雄吐綬雞說,“請問你,它們值多少錢一  亞倫①?”

  “嘎!嘎!嘎!”所有的鴨子都譏笑起來。不過鸛鳥裝作沒有聽見。

  “你也可以一起來笑一陣子呀,”雄吐綬雞對它說,“因為這話說得很  有風(fēng)趣。難道你覺得這說得太下流了不成?嗨!嗨!它并不是一個什么博學(xué)  多才的人!我們還是自己來說笑一番吧。”

  于是它們都咕咕地叫起來,鴨子也嘎嘎地鬧起來,“刮膛!刮膛!”它  們自己以為幽默得很,簡直不成樣子。

  可是哈爾馬走到雞屋那兒去,把它的后門打開,同時向鸛鳥喊了一聲。鸛鳥跳出來,朝他跳到甲板上來,F(xiàn)在它算是得到休息了。它似乎在向哈爾  馬點著頭,表示謝意。一會兒它展開它的雙翼,向溫暖的國度飛去。不過母  雞還在咕咕地叫著,鴨子在嘎嘎地鬧著,同時雄吐綬雞的臉漲得通紅。

  “明天我將把你們拿來煮湯吃,”哈爾馬說。于是他就醒了,他仍然躺  在自己的小床上。奧列·路卻埃這天晚上為他所布置的航行真是奇妙。

  星期四

  “我告訴你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你決不要害怕。我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小  耗子看。”于是他向他伸出手來,他的巴掌上托著一個輕巧的、可愛的動物。

  “它來請你去參加一個婚禮。有兩個小耗子今晚要結(jié)為夫婦。它們住在你媽  媽的食物儲藏室的地下:那應(yīng)該是一個非?蓯鄣淖∷玻”

  “不過我怎樣能夠鉆進(jìn)地下的那個小耗子洞里去呢?”哈爾馬問。

  “我來想辦法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我可以使你變小呀。”

  于是他在哈爾馬身上噴了一口富有魔力的奶。這孩子馬上就一點一點地  縮小,最后他就變得不過只有指頭那么大了。

  “現(xiàn)在你可以把錫兵的制服借來穿穿:我想它很合你的身材。一個人在  社交的場合,穿起一身制服是再漂亮不過的。”

  “是的,一點也不錯,”哈爾馬說。

  不一會兒他穿得像一個很瀟灑的兵士。

  “勞駕你坐在你媽媽的頂針上,”小耗子說,“讓我可以榮幸地拉著你 走。”

  “我的天啦!想不到要這樣麻煩小姐!”哈爾馬說。這么著,他們就去參加小耗子的婚禮了。

  他們先來到地下的一條長長的通道里。這通道的高度,恰好可以讓他們開著頂針直穿過去。這整條路是用引火木照著的。

  “你聞!這兒的味道有多美!”耗子一邊拉,一邊說。“這整條路全用  臘肉皮擦過了一次,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比這更好!”

  現(xiàn)在他們來到了舉行婚禮的大廳。所有的耗子太太們都站在右手邊,她  們互相私語和憨笑,好像她們在相互逗著玩兒似的。所有的耗子先生們都立  在左手邊,他們在用他們的前掌摸著自己的胡子。在屋子的中央,新郎和新  娘出現(xiàn)了。他們站在一個啃空了的乳餅的圓殼上。他們在所有的客人面前互  相吻得不可開交——當(dāng)然,他們是訂過了婚的,而且馬上就要舉行婚禮。

  客人們川流不息地涌進(jìn)來。耗子們擠得幾乎都可以彼此踩死。這幸福的一對站在門中央,弄得人們既不能進(jìn)來,也不能出去。像那條通道一樣,這屋子也是用臘肉皮擦得亮亮的,而這點臘肉皮同時也就是他們所吃的酒席。

  不過主人還托出一粒豌豆作為點心。這家里的一位小耗子在它上面啃出了這對新婚夫婦的名字——也可以說是他們的第一個字母吧。這倒是一件很新奇的花樣哩。

  所有來參加的耗子都認(rèn)為這婚禮是很華麗的,同時招待也非常令人滿意。

  哈爾馬又坐著頂針回到家里來;他算是參加了一個高等的社交場合,不過他得把自己縮做一團,變得渺小,同時還要穿上一件錫兵的制服。

  ① 亞倫(Alen)是丹麥量長的單位,等于 0.627 米。

  星期五

  “你決不會相信,有多少成年人希望跟我在一道!”奧列·路卻埃說,

  “尤其是那些做過壞事的人。他們常常對我說:‘小小的奧列啊,我們合不上眼睛,我們整夜躺在床上,望著我們那些惡劣的行為——這些行為坐在我們的床沿上像一個丑惡的小鬼一樣,在我們身上澆著沸水。請你走過來把他們趕走,好叫我們能好好地睡一覺吧!’于是他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:‘我們很愿意給你酬勞。晚安吧,奧列。錢就在窗檻上。’不過,我并不是為了錢而做事呀,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

  “我們今晚將做些什么呢?”哈爾馬問。

  “對,我不知道你今晚還有沒有興趣再去參加一個婚禮,這個婚禮與昨天的不同。你妹妹的那個大玩偶——他的樣子像一個大男人,他的名字叫赫爾曼——將要和一個貝爾達(dá)的玩偶結(jié)婚。此外,今天還是這玩偶的生日,因此他們收到很多的禮品。”

  “是的,我知道這事,”哈爾馬說。“無論什么時候,只要這些玩偶要求有新衣服穿,我的妹妹就讓他們來一個生日慶祝會,或舉行一次婚禮。這類的事兒已經(jīng)發(fā)生過一百次了!”

  “是的,不過今夜所舉行的是一百零一次的婚禮呀。當(dāng)這一百零一次過去以后,一切就會完了。正因為這樣,所以這次婚禮將會是非常華麗。你再去看一次吧!”

  哈爾馬朝桌子看了一眼,那上面有一座紙做的房子,窗子里有亮光;外面站著的錫兵全在敬禮。新郎和新娘坐在地上,靠著桌子的腿,很像有所思的樣子,而且并不是沒有道理的。奧列·路卻埃,穿著祖母的黑裙子,特來主持這個婚禮。當(dāng)婚禮終了以后,各種家具合唱起一支美麗的歌——這歌是鉛筆為他們編的。它是隨著兵士擊鼓的節(jié)奏而唱出的:

  我們的歌像一陣風(fēng),

  來到這對新婚眷屬的房中;    他們站得像棍子一樣挺直,

  他們都是手套皮所制!

  萬歲,萬歲!棍子和手套皮!

  我們在風(fēng)雨中高聲地賀喜!

  于是他們開始接受禮品一不過他們拒絕收受任何食物,因為他們打算以愛情為食糧而生活下去。

  “我們現(xiàn)在到鄉(xiāng)下去呢,還是到外國去作一趟旅行?”新郎問。

  他們?nèi)フ埥棠俏唤?jīng)常旅行的燕子和那位生了五窩孩子的老母雞。燕子講了許多關(guān)于那些美麗溫帶國度的事情:那兒熟了的葡萄沉甸甸地、一串一串地掛著;那兒的空氣是溫和的;那兒的山岳發(fā)出這里從來見不到的光彩。

  “可是那兒沒有像我們這兒一樣的油菜呀!”老母雞說。“有一個夏天,我跟我的孩子們住在鄉(xiāng)下。那兒有一個沙坑。我們可以隨便到那兒去,在那兒抓土;我們還得到許可鉆進(jìn)一個長滿了油菜的菜園里去。啊,那里面是多么青翠啊!我想象不出還有什么比那更美的東西!”

  “不過這根油菜梗跟那根油菜梗不是一個樣兒,”燕子說。“而且這兒的天氣老是那樣壞!”

  “人們可以習(xí)慣于這種天氣的,”老母雞說。

  “可是這兒很冷,老是結(jié)冰。”

  “那對于油菜是非常好的!”老母雞說。“此外這兒的天氣也會暖起來的呀。四年以前,我們不是有過一連持續(xù)了五星期的夏天嗎?那時天氣是那么熱,你連呼吸都感到困難;而且我們還沒有像他們那樣有毒的動物,同時我們也沒有強盜。誰不承認(rèn)我們的國家最美麗,誰就是一個惡棍——那么他就不配住在此地了。”于是老母雞哭起來。“我也旅行過啦!

  我坐在一個雞籠子里走過一百五十里路,我覺得旅行沒有一點兒快樂!”

  “是的,老母雞是一個有理智的女人!”玩偶貝爾達(dá)說。“我對于上山去旅行也不感到興趣,因為你無非是爬上去,隨后又爬下來罷了。不,我們還是走到門外的沙坑那兒去,在油菜中間散散步吧。”

  問題就這么解決了。

  星期六

  “現(xiàn)在講幾個故事給我聽吧!”小小的哈爾馬說。這時奧列·路卻埃已經(jīng)把他送上了床。

  “今晚我們沒有時間講故事了,”奧列回答說,同時他把那把非常美麗的雨傘在這孩子的頭上撐開。“現(xiàn)在請你看看這幾個中國人吧!”

  整個的雨傘看起來好像一個中國的大碗:里面有些藍(lán)色的樹,拱起的橋,上面還有小巧的中國人在站著點頭。

  “明天我們得把整個的世界洗刷得煥然一新,”奧列說,“因為明天是一個神圣的日子——禮拜日。我將到教堂的尖塔頂上去,告訴那些教堂的小精靈把鐘擦得干干凈凈,好叫它們能發(fā)出美麗的聲音來。我將走到田野里去,

  看風(fēng)兒有沒有把草和葉上的灰塵掃掉;此外,最巨大的一件工作是:我將要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,把它們好好地擦一下。我要把它們兜在我的圍裙里。

  可是我得先記下它們的號數(shù),同時也得記下嵌住它們的那些洞口的號數(shù),好使它們將來能回到原來的地方去;否則它們就嵌不穩(wěn),結(jié)果流星就會大多了,

  因為它們會一個接著一個地落下來。”

  “請聽著!您知道,路卻埃先生,”一幅老畫像說;它掛在哈爾馬挨著睡的那堵墻上,“我是哈爾馬的曾祖父。您對這孩子講了許多故事,我很感謝您;不過請您不要把他的頭腦弄得糊里糊涂。星星是不可以摘下來的,而且也不能擦亮!星星都是一些球體,像我們的地球一樣。它們之所以美妙,就正是為了這個緣故。”

  “我感謝您,老曾祖父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我感謝您!您是這一家之長。您是這一家的始祖。但是我比您還要老!我是一個年老的異教徒:羅馬人和希臘人把我叫做夢神。我到過最華貴的家庭;我現(xiàn)在仍然常常去!我知道怎樣對待偉大的人和渺小的人。現(xiàn)在請您講您的事情吧!”——于是奧列·路卻埃拿起他的傘走出去了。

  “嗯,嗯!這種年頭,一個人連發(fā)表意見都不成!”這幅老畫像發(fā)起牢騷來。

  于是哈爾馬就醒來了。

  星期日

  “晚安!”奧列·路卻埃說;哈爾馬點點頭,于是他便跑過去,把曾祖父的畫像翻過來面對著墻,好叫他不再像昨天那樣,又來插嘴。

  “現(xiàn)在你得講幾個故事給我聽;關(guān)于生活在一個豆莢里的五顆青豌豆的故事;關(guān)于一只公雞的腳向母雞的腳求愛的故事;關(guān)于一根裝模作樣的縫補針自以為是縫衣針的故事。”

  “好東西享受太過也會生厭的呀!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“你知道,我倒很想給你一樣?xùn)|西看看。我把我的弟弟介紹給你吧。他也是叫做奧列·路卻埃;不過他拜訪任何人,從來不超過一次以上。當(dāng)他到來的時候,他總是把他所遇見的人抱在馬上,講故事給他聽。他只知道兩個故事。一個是極端的美麗,世上任何人都想象不到;另一個則是非常丑惡和可怕,——我沒有辦法形容出來。”

  于是奧列·路卻埃把小小的哈爾馬抱到窗前,同時說:

  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看到我的弟弟——另一位叫做奧列·路卻埃的人了。也有人把他叫做‘死神!’你要知道,他并不像人們在畫冊中把他畫成為一架骸骨那樣可怕。不,那骸骨不過是他上衣上用銀絲繡的一個圖案而已。這上衣是一件很美麗的騎兵制服。在他后面,在馬背上,飄著一件黑天鵝絨做的斗篷。請看他奔馳的樣子吧!”

  哈爾馬看到這位奧列·路卻埃怎樣騎著馬飛馳過去,怎樣把年輕人和年老人抱到自己的馬上。有些他放在自己的前面坐著,有些放在自己的后面坐著。不過他老是先問:“你們的通知簿上寫的怎樣?”他們齊聲回答說:“很好。”他說:“好吧,讓我親自來看看吧。”于是每人不得不把自己的通知簿交出來看。那些簿子上寫著“很好”和“非常好”等字樣的人坐在他的前面,聽一個美麗的故事;那些簿子上寫著“勉強”“尚可”等字的人只得坐在他的后面,聽一個非常可怕的故事。后者發(fā)著抖和大哭。他們想要跳下馬來,可是這點他們做不到,因為他們立刻就緊緊地粘在馬背上了。

  “不過‘死神’是另一位最可愛的奧列·路卻埃啦,”哈爾馬說,“我并不害怕他!”

  “你也不需要害怕他呀,”奧列·路卻埃說;“你只注意,使你通知簿上寫上好的評語就得了!”

  “是的,這倒頗有教育意義!”曾祖父的畫像嘰咕地說。“提提意見究竟還是有用的啦。”現(xiàn)在他算是很滿意了。

  你看,這就是奧列·路卻埃的故事。今晚他自己還能對你多講一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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